【转载】我是信宜人

我是信宜人   文:陈映  南方网.


      我记得信宜籍作家杨干华曾以此作题写过一篇文章，以表达他对故土的一些感怀吧，据说此文还获了一个信宜文学界的一个奖项。但是这不是他所能独占的，也不是他的“专利”，这是每一个信宜人都可以说，都可以这样写的。
      但是流落他乡，说这句话却需要一点儿勇气，有时候更加花上一点儿解释，若别人还是说不懂，那就得在信宜之前加上“茂名”两字了，这样他人才会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于是，当别人问起我是那里人时，我干脆就说是茂名人了，这样省却了许些解释，落了个清静。
    但我是茂名市的信宜人，就像出到外省我或者就得说我是广东的茂名人。我的骨子里流的是信宜的血，这是不容置疑的，这是雷打不动的。信宜北面的一个小山村，造就了我的躯体凝集了我的情感，也在我的心里永久性地刻上了信宜两字。人不能选择自己出生的地方，人却会在某种意义和情感上因它而自豪或自卑，虽然那只是一个出生地，只是一个生长的地方，只是一个给过你快乐和痛苦的地方，但它在你心中烙下的印记和给你的影响却是深远而无限的。并且，你的感情也如因为它曾经给你的苦与乐而充斥着爱与恨。如果你在这里有很多回忆，那它就是个美丽的地方；如果只是过客一样随便走走，路过就讲话，走过就骂街，那它当然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地方。而对游客来说，在信宜，所能看到的是一些零落的乡村，是馒头似的如波浪一样连绵不断滚滚而来的小山包，是一些参差不齐甚至是垃圾满地的街道。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在珠三角的城市发展变化日新月异之时，信宜更显得被遗忘、被冷落了。但即或这样，也绝然不能抹去我对信宜的情感。我现在生活在一个别人的城市，我想这个城市建设得再好，最少对我来说是一文不值的，在那里我只是过客，看看而已，我终究还是要回来面对我的家乡信宜，面对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在对那个亲切的、生我养我的地方。这就是国人的故园情结？
      信宜是我的根。对于信宜，我总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我比对于其它任何地方都多着一些关注。每每在省城看报纸，读到有关信宜的文字，我都会连标点符号也不放过读上三两遍。只是让我遗憾的是，刊上省报的信宜的文字并不多，并且多不是什么好事情。
      从离开信宜到别的城市打工起，我多是到年尾或年中才回家乡小住几天。让我失望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信宜也在努力改变着自己，但是一切的变化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走进信宜的农村，随处可见一幅幅以连片的山野为背景，零星或成片的黯然的瓦房与小楼房作点缀的画卷；街集多是两条参差不齐肮脏不堪的街道，集日村人到此一游，买上一些伪劣难分的商品而作鸟兽散；城里总算是多了许些楼房，并且有些建得颇为精致，但与周边城市对比起来，还是如鸟枪对大炮，其对比更为明显。在珠三角地方发展一日千里之时，信宜还跳不出几年前的那个基本框框，街道还是那个街道，市集还是那个市集。人气稍微旺一点的，还是淘金湾那一带。夏天的晚上，那里是多了一些城里或从农村开摩托车到城里兜上两圈的信宜人，连片的糖水店前面停满了粤K牌子或没牌子的车辆，突突的摩托车声响和扬起的烟尘，与路边烤鸡腿鸡翼的小摊的油烟融小巧汇在一起，或多或少地在宣扬这也是一个城市吧？山村却一如既往的清贫与闭塞，近年更是大刮“六合风”，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农民更是雪上加霜。而一下长途车，那些“三脚鸡”或摩托车便喷着剌鼻的汽油烟味，如同苍蝇蚊子一样嗡嗡飞来，那句“丢弥奶”将“丢”字的声尾拉得一啸冲天，更显得声声入耳。这就是信宜的特色？
      信宜位于广东省西部，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内陆城市。说句实在的话，信宜实在没有什么可取的：交通不发达，风景欠佳，能源又贫乏，并且到处是山。而真是靠山吃山吗？山上黄泥骨就有！信宜唯一值得称颂的，或者就是清新的空气了。信宜的清新是以工业欠发达为代价的。
      当然，信宜的落后，不是信宜人的好吃懒做，不思进取；也不是信宜人脑根闭塞，顽固不化，信宜人是勤劳勇敢和充满智慧的。信宜现在的经济现状的确很差，但那是历史、地理、政治等原因综合而成的，信宜人也不是没有所作为。信宜人一直在为着建设玉都家园而不懈努力。比如：“一河两岸”工程让信宜城市面貌焕然一新；教育城的建设和投入使用，让信宜的教育更上一层楼；207国道池洞至朱砂段的改造贯通，大大改善了交通环境；体育馆的开建将提升城市品位。总体上说，信宜人是不甘落后的，信宜人正在努力地改善着自己和生活！作为信宜人，我也完全相信、也应该相信信宜会越变越好！
      但是，信宜人即或干了那么多，折腾了那么多，但真正办起来的事，到目前为止，又能有那一件是出色一点成功一点的呢？就拿我所在的那个镇来说吧，先是办过水泥厂，后也办过什么花岗岩制裁厂，还有陶瓷厂砖瓦厂。但如今，又有那间厂是能真正运作得起来的？水泥厂的规模倒是够大了的，但还未真正建成，但不知因为何种原因而搁置了，如今那是某个小厂的厂房。动用了大量的资金，到头来真正使用的只是一个小厂，是不是等同高射炮用来打蚊子了？这也总比那大片大片的土地荒废了要好一点。现在想来，当时办不成水泥厂或许又是好的，不然现在当地的太阳或者就红了一点，附近村民的餐桌上也多了一些味精儿了。再说那些所谓的花岗岩厂。那才是真正的资源浪费了。信宜并不是花岗岩的产地，并不具备开设工厂所要的“地利”条件，工厂的那些花岗岩石头是从外地运进来，在信宜境内割开再进行销售的。那是某些\"G\"头脑发热的壮举吧。民间传说那些厂是当地某个在外做了大官的人物在外面招商回来做的，他是想让家乡快一点富裕起来，就带着某些港人回家乡投资了。其实他安的是好心，只不过理论脱离了实际，那些工厂只运行了一年半载，就都关门大吉了。现在倒成了某些养殖场，路过则臭气熏天。在这里，我不是说我们信宜人的办事不力，我只在深想，在信宜这样的交通欠发达、能源也缺乏的丘陵山区，究竟发展何种产业、扶持何种实业，才能有效地、从实际上带动我们信宜的经济，真正地给到一些实惠我们的老百姓？我想，这是我们每一个信宜人要应该思索的问题。今年回信宜看到207国道上如雨后春笋涌起许多针织企业，虽然规模都不大，但是一片红火。对于劳动力相对密集和低下的信宜来说，这条路或者是走对了。我们期盼着它能成一定的规模，真正地给信宜人带来实惠，改善信宜的经济！
      说到信宜，就要说到信宜的玉石，就像说到景德就得说景德陶瓷一样。信宜的玉石曾一度辉煌，那时就是街镇上也到处是玉石加工厂。我还记得小时候总缠着家要跟着去赶集，那时不仅是因为街集上有许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更是因为可以到玉石加工厂捡一些或圆或扁或方的玉石半成品，有时更有意外的收获，就是捡拾到一些半成品。我想，这也或多或少地给了我这一代信宜人一些乐趣，在童年的岁月里浓妆淡抹地划上了一笔。也曾有传言，信宜要改名为“玉都”。但一个“都”字，是那么轻易许就的么？先不说信宜玉石的储蓄量有限，我曾听一个对玉石颇有研究的老人曾说，信宜的玉质地不够硬，只能做一些大的物件或盆景，而做不了精细的玉器。想来或者有一定见解的。又想，在信宜看到的真正“南玉”，那一件不是庞然大物？曾让信宜人引以为荣的香港回归时送给特区政府的龙船，也是以大而著称。
      倘若你经过信宜，相信你不会错过品尝信宜的山楂。山楂也算是信宜的一个特产。到目前为止，信宜的山楂已有十多个品种，从腌制的到蜜饯的，从干晒的到水罐的，每一款都生津可口、老少咸宜，它还是健康食品、绿色食品。每次我带与同事品尝，都赞口不绝。但是，目前山楂却只是立足于信宜，“养在深闺人未识”。我想其主要原因在莫非不在于：信宜山楂缺少一个品牌。在食品安全越来越叫得响亮，越来越受到关注的时候，信宜山楂却没有现代化一点的科学工序与生产管理，还停留于家庭式小作坊的生产。还有，山楂多要通过信宜人“流通”，只让当作一种礼品让别人品尝，缺乏主动的市场攻势和推销，那样又怎能让口味越来越叼的消费者接受呢？
      今年在信宜传得沸沸扬扬的，莫非不过是修火车路了。作为信宜人，对此不会不知道的。修铁路对信宜人来说，是这家欢喜那家愁。欢喜的是铁路也会在某些情度上带来的方便，愁的则是那些因为铁路经过而需要搬迁的人家。想想也是的，别人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家园，就因为两条铁轨的延伸而灰飞烟灭，也实在在心里放不下了。虽然政府不会忽视这个问题，会对需要搬迁的人家予以一定的安置费，而人一旦离开那个有着深厚感情的地方，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一种生活，谈何容易？不说政府的安置费用实在有限，就是看着那曾经是家的地方已今非昔比，就让人在心里憋得不舒服了，更有故地的那种情结，总是让人剪不断理还乱的。但现在信宜的交通环境也确实不敢让人恭维，信宜境内只有207一条国道与外界接通，再就是一些小打小闹式的如蜘蛛网一样的省道县道镇道和村道了。而207国道除池洞至镇隆一段是四车道外，池洞至朱砂路段仍是两车道的。说信宜“山”，不仅是因为信宜的山确实多，更有是信宜的交通不发达不完善。人们说即或商家有兴趣到信宜投资，但在路上看到信宜的山和路，还不到信宜城区就回头跑了。而信宜的铁路究终会给信宜带来怎样的变化？其作用是否明显？是不是“子孙后代幸福长”？是不是“火车一响，黄金万两”？我们且拭目以待吧。
       是信宜人就不会不知道信宜的竹编。信宜的竹编还是小有名气的，也有着许多品种，小到几毛一个的“笠”，大到一百几十元的箱柜之类，从箩筐到粪箕到颇有信宜特色的“火笼”，都坚固耐用，尽妙尽俏，美仑美焕。较为普遍的，还是几毛钱一个的那种工序简单速度又快的几毛钱一个的“笠”，尤其在怀乡一带，更是成行成风了。我的一个亲戚，就是凭着织几毛钱一只的“笠”，硬是将两个孩子送到了大学。信宜人的勤劳与节俭，由此可见一斑。
      曾经信宜的松香也很有名。上初中时我与几个朋友专程“慕名”逃学去参观。那时厂房里高耸入云的烟囱、锃亮的容器，在我心中都神圣不已。当时曾想日后能在这里上班就好了。但不等到高中毕业，就听说松香厂已倒闭，后来又听到已变为外资。这是某些国企不可避免的命运？现在，信宜还有很多人以割树脂为生，一如既往地奔走在山林，为着生计而奔波劳碌。信宜的松脂算是信宜人的一个功臣，它养活了一代又一代的信宜人。——每天到山上兜兜转转，一家人的生活费用也算是有了个着落。靠山吃山，信宜的松香让信宜人吃得最长久。我也割过松脂，那时我还在读初中，逢周六日回到家，总得帮着家里干这干那，不是上山就是下地，上山有时就让毛毛虫弄得皮肤过敏又痒又辣浑身长满疙瘩，下田有时就在脚上带回一条吸满血的蚂蟥。说实在，那时挺羡慕城里人的，而这是信宜的许多孩子的另一个“必修课”。信宜人大多“捱得苦”，有着一种不屈的韧劲，我想，这或者与从小的磨练是分不开的。这也是信宜的山地给信宜人的一种难得的财富，是偷不来抢不到用钱买不了的！
      除松香外，信宜的山让信宜人过上一点好日子的是信宜的三黄走地鸡。这些年信宜的养鸡事业发展得颇为迅速，就在我乡下那一带，现在遍山遍野都是鸡了，一时间鸡群如云，啼叫声声，倒是热闹了一番。养鸡曾让好一部份人的生活较为富足起来，盖起楼房购置家私的。但信宜人养的鸡，多以家族作坊式为主，虽然207国道池洞段也有一个大标语，说是什么什么基地之类的。毕业后，我也曾随养鸡的表哥到他在山上盖的小屋一齐“守鸡”。那时是冬天，钻在温暖的被窝里，有着呼呼的寒风自头顶而过，有着守鸡犬偶尔声嘶力竭的狂吠，有着小鸡儿在暖房里的叽喳，隐约还有“咕咕”的鸟叫，倒别是一番风景。养鸡有着一定的风险，弄不好那钱就“冻过水”了。很多人在看着某些人在沾着口水数着金钱的同时，却也想着一旦“鸡瘟”（即禽流感）或鸡价大跌时的血本无归欲哭无泪。村民的这种心态我们是谅解的，但是就没有一些可以解决的办法吗？比如，政策上一些扶持，技术上的一些帮助，政府牵头引一些酒家与市集进行定期的批量的采购，以逐渐形成一个品牌，消除鸡农的一些顾虑。在引导农民致富的道路上，政府还是要有所作为的。 / Y- B% s) Y5 T
      信宜人近年的生活已有较大的改善。但与一些城市相比，还是不可相言的。在省城里，某些老人家凌晨四点就起来爬白云山，或是晨运，或是到山上取水，挑着满担水回来直叫苦累。他们那个“登上高楼强说愁”的样子，让我感慨不已。我想起了在信宜农村的我的爷爷。我的爷爷已是八十高龄的老人了，他会有那种闲情与逸致吗？很多时候，他得还帮着家里干着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是我爷爷的“命不好”？或者是我等儿孙的不孝？我不想多说，我只问一句：城乡的差别何时才能稍为缩小一些？况且我期盼的只是能改变一点点！或者城里人会尽数乡下的好处，比如空气好等，但空气能可以让人吃饱吗？我要说他们那是“饱暖思淫欲”的心态。举个例子，田园诗人陶渊明倘若没人劳动人们给饭吃给酒喝，他那里还有心情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吗？精神文明还是建立在物质文明之上的。呵呵！
      信宜是一个山区县市，信宜人大多得以种田为生。从某一种情度上说，信宜人大多是农民，或是刚洗脚上岸（用信宜话说，就是“蕃薯屎还没拉净”）的市民。如今，粮食越来越不值钱，种田除掉谷种化肥农药等费用开支，最后只赚了个辛苦！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已不可避免地摆在政府面前：大量农田的抛荒！是不是农民都富足得不用耕田种地了？不是的，农民还是以前那个老样子，只不过农民觉得种田“没数为”（即不合算），即使整天闲逛着也不愿种田，或干脆屁股一拍到城里打工去了。曾看过这样一句说话，说最不幸的中国人是中国的农民。农民自一出生，就不可避免地背上了农民的身份。要改变农民这个身份，或者就得用一辈子的精力！其实，中国的农民那里比城里人差？其精明度更是有过之无不及！但是城里人是怎样看农村人的？“乡下仔”！“农民佬”！即或到城里打工，为他人的城市建设添砖加瓦，也是农民工！那养家糊口的少得可怜的工资有时更得让一拖再拖！唉……还是无奈的一声叹息吧。值得欣慰的是，国家终于注意到这个问题了，早年免征了农业税，贫困地区免费义务教育等措施也正在实施，并且有关农民工工资的拖欠问题也得到重视。我们有信心相信“三农”问题最终得到妥善解决，而农村的医疗养老等有关保障机制与体系也会遂渐建立并健全起来，而许多像我父辈一样的农民的生活也会越过越好！ .
      但是信宜也不见总是落后，信宜也有着可以称第一的地方的，那就是在省内县级市中，卧铺车的数量居第一。这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信宜人多在外面打工，其中又说明了一些什么问题？那自是不言而喻了。
      信宜人多在外谋生，由于父母都离家，又出现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就是子女的教育与自小培养问题。我的许些邻居都是父母在外打工，家中只剩下老幼的，有的甚至只剩下正在读书的几个小孩。由于父母自小不在身边，孩子们从小得不到应有的教育辅导与人格、价值观等方面的培养，也不会用功地读书，有的甚至小学还未毕业就赖在父母在省城或特区那里不回来读书了；即使勉强回到学校的，也有相当一部分整天在外逛着，或玩游戏机、或是玩桌球、或是玩麻将扑克牌，大一点的甚至开始“玩马（买***）”了。我的一个邻家小孩才上小学五年级，居然有一次就在放学的路上去捏一个在田里耕作的精神有点问题的女人的奶子！这些孩子长大以后又会是怎样一个样子呢？我真不敢想像。……
       说到信宜的教育，我也有着许多疑问。信宜教育城的投入使用，是信宜教育的一个飞跃。但这个飞跃，只对某些本身或家庭有着某些优势的学生开放与起着作用，信宜的孩子的启蒙教育还多是从乡镇开始。我有一个堂弟在本镇的中学读书，他本是在学校寄宿的，也就是说周一至周五都在学校生活，但他每天晚上都得骑自行车回四公里远的家里洗澡！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他吃饱了撑着的，是不是他的力气没处用了要进行体育锻炼？都不是的，真正的原因是他所在的那个中学没水洗澡！我也曾在那个学校读书，也深害其害。我当时没有回家洗澡，而是与许些同学一起，用桶提着衣服到校外不远的小溪洗澡。那时每到黄昏，校外的田埂小路上便走着许些提着衣服去洗澡的中学生，倒也是一道难得的风景。这么多年了，那缺水的景象竟一点也不改变！从中可以想像，某些学校是怎样抓工作的！又听说一年多下来，那家学校的某一个级一下子少了几个班的学生。那些学生都到那里去了？除极少数是家穷或不愿念书而到外打工的，其它学生都转到一家新办不久的民办学校去了！那家民校我去看过：俨然有序的校舍、宽敞明亮的教室、整齐大方的学生宿舍，其收费也只一个学期一千二百元左右，是那家镇中学无法相比的。我只能是叹息“恨不相逢未嫁时”了，如果当时我可以选择，我也会选择读那家民校的！
       另外，信宜的某些部门今年更是抛出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举措：在小学读五年级的学生全部到镇小学来读！眼下，乡村的小学就剩下学前班、一至四年级、六年级和迁移五年级后新开办的所谓的幼儿园了。看着我那才十一岁、才一米二左右的侄儿每个星期天的下午提着要缴交的五斤米坐在我父亲的摩托车去上学，我真想问一句，有这个必要吗？而那些主管教育的\"G\"们是怎样想的？或者他们早已准备一大堆理由来推搪了：说是教育的什么化、从小培养孩子们的什么力、让孩子从小接触什么之类的。呵呵，一个才十岁左右的孩子也要关在半封闭式的学校里“独立”了！一边说要给孩子们减负，一边想方设法地给他们加压（同时也给家长加压）！或者这最主要的目的是赚钱！为什么我要这样说呢？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我的侄儿每个星期都得缴交五斤米和十多元的钱作伙食！听侄儿与了的同学说，其伙食差到不得了，每餐的其充量不过几毛，早餐更是没菜的。我那才一米二的侄儿他能吃多少呢？我一米七了，我每天才吃一斤米！况且学校除教师校长之外，都是我侄儿那样差不多高大的学生！我早就说过，倘若能让我承包某个乡镇学校的饭堂，我只收学生现在的钱与粮的八成，并且保证学生吃得比他们现在的伙食要好要安全，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发财！而那些学校会放过那些赚钱的机会，引进投标的竞争机制，让外人去赚钱吗？还是现实一点吧，那么好的青蛙不会随街跳的。
      作为信宜人，尽管我对这片土地有着许多的疑问，但我一直深爱着这片熟悉的土地。而我更多的时候在想，许多如我父辈一样的农民何时才能过上一些好一点的日子？像我弟弟与侄儿何时才能享受到好一点有教育呢？信宜的城雕是振翼高飞的雄鹰，而信宜何时才能真正地振翼高飞？
      我期望着。每一个信宜人都在努力着。
      作为信宜人的我们也应为此不懈努力。
      当然，我们信宜人也不能再沉默了！面对着许多不公的事情，信宜人应勇敢地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信宜人要醒悟，信宜人要学会说不！
      无论怎样，一个漂泊他乡的游子总希望自己的家乡能够腾飞；总希望能够以家乡为自豪的本钱——总是希望说出自己的家乡就明显的带着中气十足的优越感！

信宜人团结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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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薯屎还没拉净”

信宜人团结努力吧

竹影清风 发表于 2014-5-13 10:25
“蕃薯屎还没拉净”

信宜人团结努力吧

最实在的还是自己努力走出去，把自己过好，家人过好！

我是信宜佬

讲句老实话,信宜其实最不团结的.

@tongue

写的非常好，有同感，字字句句深有感触

好文章…

我非常支持楼主的想法，我跟你的观点是不谋而合啊，有机会认识下么

真的写得非常好。{:soso_e179:}

      信宜人有值得骄傲的地方，教育城在广东来说都是很有名气的，一个如此贫困的县市能把教育搞得这么有声有色，或许信宜能赢在未来。信宜的高山造成了许多高寒地带，这使得生产了许多别的地方没有的特产，这又是一个特点。
      一个地方的地理位置往往会影响这个地方人的集体性格形成，比如靠海的人，胆子大，在平原的人心胸开阔。在信宜，因为有太多高山的阻碍，人们往往生活在一个个小山坳里，视野短、交流少，这样的山里人性情胆小、敏感、老实、勤劳、缺乏自信、缺乏一种大气魄。而随着交通的便利各种地区人的性格的特点会慢慢减少，但目前来看信宜人的集体性格特点仍是上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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