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一九九五》——(中篇故事式散文)

                                追忆一九九五(故事式散文)
                                                                                                                             云烟原创
     [此文瑾表对70后青春期的流水追忆.其中有比较煽情的细节,但不代表色情,其中有写暴力的,但只是某种冲动热血或虚构或真实的反映]
     记忆里总有点东西象小虫子啄着脑筋,有时异常地清晰,有时却异常地模糊.作为最后一批七零后的我,恍然明白:对往事的追忆,已是徒劳.那时花正香,今时叶已落.追忆正如一张无法回原点的单程车票,在颠波中看芸芸众生.重温旧梦时,风萧瑟,人依稀.
                           -----------------------------------------------------题记
                               第一章 菁菁校园
     花季十六的我像只小蜜蜂一样不知道风从哪个方向吹来,我嗅到的不是牡丹和玫瑰,却是一缕菊香把懵懂的我牵进了华侨中学.
     我抹掉泪痕,背着天蓝色的书包出乎意料平静走进校园.跟着凤熙老师读着涵数公式,琢磨着各种曲线.奇怪地我竟然发现数学的美感,某次课堂上,他一双深沉的眼神凝望着大家几分钟:"我老了,以后的世界是你们的,我不是偏见,但我几十年的功力让我为自己的发现而惊喜.我特别看好陈云烟  黄小芳,十年后是杰出人才,那时回来让我看看啊"我听了很受宠也很彷徨.窗外的棕榈树反射出一道灵光照着我的书桌.
     高二时我又移情别恋了,开始钟情物理的光学力学,牛顿可能比景润酷点.然而高三我又转文科班了,是否是<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合适我的个性和思维?都无法求证了.遗憾的是:10多年后我一直没成才,也一直没回母校看望那位罗凤熙老师..
     事实上那时的母校的学生很黄很暴力,也很迷惘很颓废.这不是我故意损誉我的母校,而是每位学子的忧虑.好在当时有不少熬住苦难,内心平静的学生以其聪慧考上了清华北大.证实了母校的魅力和生命力!
     清溪文学社刚成立,我就发表了篇<鲜花烟雨少年>,我问隔座的女学习委员,我写得好不好?,她说很good.我就一直盯着她,她的薄薄的衬衫起伏,令我联想到抛物线,足足一节课我精神恍忽,课后她竟然朝我吐了一脸口水,骂我神经病耍流氓.她一边骂一边用纸擦着她簦子上的一滩血迹,然后哭着跑出了教室.她同桌说,你怎么重手把人家弄出血啊?我说,我碰都没碰着她一根毛啊!后来我也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怎么可以那样盯女孩啊呢?我自己给了自己一格耳光.
     于是我开始投入小说散文中去,再不敢看女孩了,日子像漂白的面粉,我却像古龙笔下的阿飞,满腹心事,孤独憔悴!
     于是我也开始了和任碧 莫宝 小伟 发发他们一起狂奔在绿茵上,足球是我们精神和精力的排解,那足球如一片羽毛 ,让我们有了飞翔的感觉.


     同时我高中时代最失落难忘的故事就如此发生了.
————————————————————————————————————————————     绿茵球场其实一颗草也没有,是用推土机推出不久的一大片空地,恍如黄土高坡红尘滚滚,南面是橡胶厂和小山丘,东北面是东门和教师楼.西面是教学楼和校道.最难堪的是靠东南角 竟然是一所还在使用的瓦盖的公厕.公厕在阔大无比的球场中,显得孤独无助.
     一个春日的傍晚.金黄的夕阳无疑增加了怀旧色彩.然晚霞中我们这群高中生踢球相当畅怀 ,我带球甩人,拐过了发发,再一脚充气直射,很好!!没打飞机,只是射到了球门顶柱.然后弹落地上,任碧奋身扑球,一脸泥巴,说了声:操!.我无意中看到东北角的几棵大红花,在夕阳中异常艳丽开放,如晚霞中的新娘.惊艳了我的眼睛.
     又开始发球了,队友小韦机灵地截到球.并向我传来,我清晰地听到小韦的吼声:死云烟,呆毛啊,接球...我感受到球的力度和速度,众所周知小韦臭脚出名的.基本传不到位的,球偏离了方向,我顺着球的方向,意外地发现一格去厕所的女生正朝着球的方向.那个女生异样漂亮,极飘逸的秀发就兴奋地随晚风荡着,粉红的嫩脸蛋带着稚气映着金辉淡淡的微笑,她的眼神格外的平静如春水,手里还棒着本蓝色封面的书,款款地走过,那姿态如行云如琴音,
     此刻我没多想了,我明白她的危险,我以极限的速度向球奔扑过去.我人和球如同追逐着飞翔的两只大鸟,在暮色中砰然跌落,庆幸我还是惊险扑到了球,然而由于惯性,身不由己地推移了距离,重重地倒在地上.并且是在那女生的脚下.我惊异地看到了她粉红色的裙裾的柔薄的花边带着醉人的香水味,还看到了她白皙如雾的双腿.还有那些若隐若现的朦胧的东西///,我想爬起来,却爬不起来,她就这样走过了,突然她转过头灿烂地对我笑了,说:谢谢!记忆中依然荡着她清澈如家乡山泉般的声音,如风铃中的雨声,如金石和鸣之声,我记得她手里拿的是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那一刻我就躺在绿茵球场上,凝望着漫天彩霞,如同刚才那娇美的少女,这样就成了我梦境的最初构图.梦魇依稀..
     我对踢球的伙伴说:我受伤了,我回宿舍擦万花油....带着说不出的倦意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午夜醒来,冷冷的月光洒在我的床上,我惊觉我的床单湿漉漉粘糊糊的,我心骂自己:这么大了真没用,还尿床!暗夜里一丝忧伤飘过.如影追随.
     此后,我的意识如发酵粉似的飞扬着.我时刻在早操时 课间时 打饭时,周末时都在捕捉她的身影,我希望着再次有机会邂逅,我如同角落里的猫观赏玻璃缸里的鱼,我欣赏着她的艳丽,在往后我更热爱足球,期待她每次从绿茵边经过去厕所时会回眸一笑.
     我打听知道了她的名字:学娟,正是校花!的确她清纯明媚,娟然如拭.为此我当时作了首诗:素手香凝眸如雾/红裙气逸肌似雪/学子娟花蕙兰心/西施不如应知觉/池岸徘徊春水动/绿茵款步晚霞跃/一颦一笑画琴里/一云一烟西楼掠.我知道除了平仄外,也算是首不错的诗了,带着我朦胧的情怀.浮动在如春花的美妙香气里.
     我每天茫然若失,我不甘心,我真的要接近她.于是我找来了几个朋党说出了我的心事和想法,他们一致说:为朋友两胁插刀在所不辞.我说:要是你们也想擦她屁股,不会插我两刀吧?他们说,不会.朋友妻不可欺.于是大家就出谋划策了.木子文说,我姐夫有相机,要不我找来帮你偷*她?大碌木说,我找几个兄弟约她出去,在环城路劫持她,让你亲吻个够.老森说,我帮你上楼偷她的小背心和内裤给你.番薯叶说,约她去酒吧如何?...我第一次听到他们那么新奇的法子..我鄂然.我想了想,平静地几乎听不到自己声音地说:我只想只想偷她的一支笔...大家嘘唏地笑了,傻帽,这有何难,叫菜花大盗老森晚自修后和你去她座位一趟就OK.
     熄灯钟后,我忐忑尾随老森去到学娟的初二教室座位.我坐在她位置上,依然感觉书桌残留着她的芬芳的气息.我把她那支鸡尾型的并且印着唐老鸭的粉红色套的黑色笔水的签字笔藏进怀里,如同揣着她那粉红色的连衣裙,温暖而又飘然.我同时把折的纸鹤塞进她书桌,我就和老森悄悄地离开了.我记得纸鹤上我写:你温柔的笑容惊艳了我的青春时光.娟子,我爱你!爱你不是后世,而是今生!
           日子在漫长的等待中过了一周,我的笑容也变得暗淡无采.周末在校道上无聊地拾着那白桦树的叶,长长窄窄的现状.恍若那只笔,刺激着我的眼睛.蓝天白云也像笑我.问世间情为何物?经过我身边的是骑着自行车的少女少男们,他们像天使一样美丽快乐.呼啸而过,这时我见了她,她坐在高三一格外号叫蟑螂的小白脸车后座,笑容可掬,她搂着小白脸的腰,依然芳香弥漫.仇恨的火花就在此瞬间布满了我的眼睛.
     周一午后放学,我和大炮把蟑螂堵截在楼梯间,大炮朝蟑螂吐了一口痰,耸了下肌肉说:想死啊!动我兄弟的菜.蟑螂阴笑地看着我们,他的?笑话,灰佬,刁你XX,娟是我的,娟的第一次都给我了,她是我的菜,不是你兄弟的!这时我心里如汹涌的野兽,我一脚飞出把蟑螂踢了个裂驵.我说:大炮,放了他,(注:放就结果性命的意思),大炮二话不说,操起条早准备的铁床拆下的铁棍,向蟑螂扫去...奇怪铁棍被什么拉住了,一看原来是邓校和几个体育老师.我们就这样被柃到训导室.墙上贴满了爱迪生华罗庚的头像,还有如杂草般的规章制度.我在室里就一直地哀哭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伤心..泪眼中,我听到校长说,你们是祖国的希望,祖国需要大家去建设,你们就得一颗红心地学好习.怎么能打架呢,打架是坏孩子.说到火气时有个体育老师也骂了几句粗话.哭什么哭,小毛孩,回你娘X里哭,要是怕,就别打架.就这样我们被记过处分了.
     平静了一段时间,谁也想不到,"四.一六环城路事件"发生了.那天自修放学后 大炮约了蟑螂去环城路积水塘"讲数".我们这边是8个高一学生,后来发现我们亏了,他们是9个人,其中好像是有两个不是学生,是信宜第一黑帮太阳组的打手.箭在弦,不得不发,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 我的兄弟们大炮,发发,黑狗 春猫 鸡屎 碌木等都很义气,没逃跑.于是真的干起来了.我日,我也感到场面太悲壮了,不亚于狼牙山五壮士(找不到词语,但我没亵渎烈士的意思).水管 砖头 果刀 废铁等,全在飞舞着,打斗的声音相信惊醒很多附近百姓的夜梦.我在和蟑螂撕扯着,一同滚进了水塘里,又一身泥水爬起来拼了,我抄其一支啤酒瓶,用尽我全身力量砸在他头上,他的脑袋就这样开花了,鲜血泉涌,我第一次那么痛快,那种无邪的痛快在时空跳动着,如一朵灿烂的火苗燃烧着某种极乐.同时我第一次嗅到了血腥味,我想吐,我的胃疼痛得抽筋.这时不料已一头血的蟑螂竟然爬起来,拿着水果刀在我胸部腿部插了几下 ,我也就倒下了,倒下的瞬间,我看到夜空很虚无,路灯很刺眼,蟑螂狰狞的身体也随我倒下,周围我的兄弟也横七竖八倒下了,就剩他们那边两个太阳组的青年带血虚弱地靠着路边的电线杆躺 .我听见可怕的寂静.体内的血液析析地往外流淌.,水塘的蛙声掩没了我们的呼吸...
      后来回忆起来,如恶梦一场,汗流如雨.补充下四一六事件奇迹地没人死亡,只是每人基本花了一千多块药费.相当现在1万.这可苦了父母们,所以想起,我就深深地内疚,后来真的没打过架了.被处分教育的事不说了,平静后,我每天都见到娟和蟑螂亲密出双入对,某次我夜里失眠经过校园的白桦树林.模糊地瞥到娟和蟑螂正在里面拥抱翻滚,我妒忌之心已变得若无其事了.我匆匆而过,我胃抽痉,我想吐.


      快高一下学期期末了,我走在大街上遇见娟 ,她好像比我更憔悴,一脸忧伤,更楚楚动人.我问:蟑螂呢?她说:别提了.我见她眼里闪着泪,我就不说话了,陪她一起散步回校 ,我后来还是问了句:你记得我吗?她摇摇头,我说,我就是那个为你挡过一球,并且和蟑螂决斗过的云烟啊.她笑笑说:好像有点点印象.你这个傻孩子.听到这里我很无语,我高一,她初二 ,竟然像大妈一样把我看作傻孩子.我想回敬一句,你和他混就不傻吗?但我没有,因我不想惊动她的忧伤.我也愿意替人擦屁股,可是我已经感觉到娟和我同样不可能了,她感情已随那点事而荡然无存 ,她的天空充满冷漠和背叛.装不下我了.我又何必去徒劳无功呢?早恋的女孩请记住:挽救自己人生的不是前人也不是后者,而是你自己是否抹掉记忆,走进新的蓝天!
      而然一格人的记忆真的能抹掉吗?我又惘然了,我沉思了很久.记忆就是烙印,清晰或模糊地存在的,只是看你如何对待记忆,1 淡然 2 憎恨 3 怀念 4 偷偷苦想当时的投入和高潮,然后傻傻地笑,脸上红晕.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若是女人我会选择2.就算多美的月夜回忆也好,它带着无知和假意.憎过去正是爱现在,真实地生活着,爱憎分明,不遗憾.不要可怜曾经的,这样就是国民的解放和新生. 如果选择1淡然 ,我想了想,淡然就代表了一格人感情不再敏感.不敏感的人又怎么能对现在的恋人敏感呢?
      由此推理娟对我不会敏感了,甚至连印象都没了.和她都没恋过,当然没印象.所以我也不再选择娟了.我和她说了声晚安,并且从口袋里把那天天带着我体温的粉红色签字笔掏出来,递到她手里说:这支笔是你的,是我偷的,现在还给你.她说:呵呵 是吗?接到后笑笑转身就从拐角消失了.依然裙裾飘逸,余香萦绕.我感觉到那暗香中多了份沉重的忧伤和失意.莫名地我也哭泣了,想想自己年少时第一次感情却一无所获,泪滴在花圃里的虞美人.滴滴撕心...
      没有了对娟的追求之后.我的脑袋空荡荡的,失眠症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一天深夜,我靠着墙角看满天的星际,星如明灯,点缀着无眠人的风景.我在陶醉中被一块砖头的掉落惊乱了我的诗情.原来是任碧 小韦 老森,屎佬他们爬墙.我呆住了,老森咧笑,一起去玩吧,我就和他们翻过墙,穿过计划生育指导站的小巷 ,转到一家城北午夜场门口了.我一看告示牌,18岁下禁进!我马上后退了几步,老森一把拉住我说,没事的,果然每人花了2块钱,很顺利地通过了,卖票的还对我们说,好看就多来啊..在暗暗的大厅了,我发现好多不同年纪的男女,其中有一个是经常在校门口卖菜的60岁的大爷.镭射片开始了,银幕里的风光真的不错,很诗意,还有那文学式的独白.片名<<罂粟>>,茫茫的村庄,流水人家, 妇女跟着牛车采撷着那罂粟花.花淡白或淡红,映着整个村庄和屋舍.恍若仙境.人物沉草,陈茂,刘素子就这样的背景下登场了.只是放着放着,却很多时候出现女人裸体镜头和一些我从没见过的动作...很眩目很令人心跳,看着我发现自己身体也发生了形变...后来才知道那是三级片儿童不宜的.不过后来读大学知道<罂粟>是根据作家苏童的<罂粟之家>改篇的电影.现在我倒是想再看一遍.
     青春荡漾的岁月,欲望膨胀着,在与娟子相忘江湖后,我变得无心向学,惆怅而堕落.校园里便经常出现一格独自坐在草地里吹着口琴的人,悠扬而哀伤地传送着林子祥的<千支针刺在心>...那个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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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的露天男浴场就在环城路边.就一排水管10个水龙头而已,有时因抢水龙头,火爆的打斗场面频发.浴场下面是垃圾池,池下面是公路.浴场东面是学生宿舍 宿舍下面是后门,早上有人车面包油条粉在门外卖,我们丢1毛钱下,卖的人就抛一格包上.好像我们在耍杂技魔术似的.后来学校把那卖包的赶跑了,我们的早餐也就变得无味了.真有点怀念.傍晚我们洗澡时,二楼三楼的一些女生毫不羞涩的拿着望远镜看穿短裤洗澡的我们.到成了她们的风景.我对任碧说,我们男生亏了.任碧神秘地说:一点也不亏.明晚我带你去男冲凉房洗吧.
      饭堂是75度的斜坡建起来的.倚着饭堂后面低一层是男澡间,男澡间后面低一层建的是女澡间.透过每个男澡间的窗棂 就看到女澡间的瓦檐正搭着男的窗口.我意识到任碧的意图了.排队的人成了长龙,我真不明白,他们那么耐心地等着,并且这里秩序比露天浴场好多了..这么优雅倒成了怪事.好不容易我和任碧等到了位置,从一间小澡间前等到两桶水两人挤进了一间小澡间,关上那破门后.任碧熟练地叠高2个砖头,把手伸出窗格,轻轻地掀开一片瓦.女生沐浴的情景就在我们眼底了.我心跳着,见一个女生,轻巧地把那马尾松头发梆起,熟练地轻轻脱去白色的衬衣,便剩那粉红色的柔软薄而弹性的裹胸了.她双手一举,裹胸移动向上,便脱落了,我呼吸得很沉重,我出神地看着.她低头.但我感到她脸很皎洁,眼睛很灵秀.她就这样在我们眼底用毛巾浇着水,舒服柔情地拭擦着身子,她的皮肤白得如冰雪,折射着异彩 .我开始欣赏她沾湿的乳房 .不算大,但很坚挺,如春色中的蓓蕾娇嫩白净.又如雨中的杏花泛着红晕,轻盈节奏的恍动着.体香弥漫.乳晕似雾.我近乎窒息.那女生抬起头,晕.竟发现是我们的学习委员.任碧俏俏把瓦盖好.回头看着我的脸,云烟,你流鼻血了!我把血抹去...后来我不署名写了封信给学校 ,没几天男澡间的窗子全部被水泥砖封了.男生们面面相觑.
     又是仲夏艳阳天 .我开始了正常的期末复习,心如止水.书香引导着我领悟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含义.我要奋斗!我是一个背着行囊在城市的天空下求索的孩子.一叶书香 ,两袖清风,才是我所求证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往日故事在秋千上荡漾.曾经迷失的少年,破碎的感情再无谓叹息,因为都已如云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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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干年后母校的环境完全变了.每个建筑物都那么陌生.那往日的宿舍,球场 教室,澡间  饭堂 都全然消失了,代之是新的建筑.我想寻找那洒泪的虞美人,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昔日的老师,也不知去向,哎时光流逝,故事只能是追忆 .很想真实的提起关怀鼓励我成长的老师们的名字.但一想,这篇涉疑带黄带暴力的幼稚练笔,岂非对他们不敬.在此提就不合适了.
      其实写作也只是写作,它通过虚构,营造艺术上的真实,和细节的现场感,不一定是真实也可能是真实,它如一个影子铺述着生活.描摹着某代人的心灵和情感.此文仅是写青春期的梦境分析,老同学们一定在描写的场景中也不难发现我是谁.因为很逼真.但他们绝对可以否定我是里面的云烟,因为那时的我从来不惹事,只是个傻乎的书呆子.更不会心里那么色那么变态. 结论:作者不全等主角.
      或者这篇文章真的令70后末班车的人们恍若隔世 却又似曾相识地追忆泛黄的时代.惆怅的青春.斑驳的足印 .以及吉他弹唱里的<青春>,淡淡的风,淡淡的云,淡淡的年年岁岁....      
  --------------2012.2.18第一章全文完.~   敬请期待第二章<骑自行车追宝马>

#av%0004见到弓多字都怕咧。。。。。

顶啊,批评啊争议啊!不知道论坛有没70后..不知道80后90后怎么看这篇小文...

看来‘太阳组’延续了挺长时间，我读中学时也接触过

我是84年的

顶一顶。不敢说话

我居然看完了！那学习委员如果看到这文章…吼吼！爽了！看到冲凉部分居然流鼻血，我觉得有点夸张噜…！

忘了说，期待更新

#av%0018楼主，很不客气的说。拜读了，不加精就真应该是天怒人怨了。好难得在风情网见到这样的好贴。楼主多写多写。、

#av%0022写得真好，很真实，很细腻，看了又看。

这篇文章勾起我的回忆,其中所讲的场景与我记忆里的是一模一样.特别是露天浴场.冬天时,寒风刺骨.

午夜功课后再来看贴,呵呵,几楼都说很真实.其实我想说:构思是虚的,只是要把虚的构思作文起来让人却有真实感.似曾亲历,那就需要很多的借助达到艺术意境.通过实景与生活和感情心理,三点合一,就令读者觉得你细腻如影追随,当然也会有人问古龙:楚留香是否会和苏蓉蓉结婚之类.我意料中果然有人对太阳组,对露天浴场 对学习委员感兴趣.就算有点夸张,想想星爷见如花流鼻血也不为奇.另外人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过校花,要是她本人来看,真的不知道她怎么反应,会说我侵犯隐私吗?另外我觉得我写作很大不足.1在人物对话方面处理不好;2语言上不够纯熟3文体上有点不伦不类4.写得比较露点,对女人和没成年人影响不好.想想就感觉自己比较拙了.但只是我刚从散文写作向小说写作的过渡期.望读者谅解包涵更望点拨!

期待 ing'

补充句:有个90后的,在我QQ日志里看了,他说:很好.     
   我倒是奇怪了.与他们年纪差十多年的老烟,也让他们性趣?晕.

我是70后大媽.太多字,留個位,一陣看#av%142

#av%0013那个年代的孩纸真的很纯情哈！